想,马邑回不去,那他们就能永远呆在唐国公府了,于是又高兴了起来。
然后,李靖看到的画面就是妻子满脸担忧,两个儿子眉目飞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李德謇反应很快,当他看见李靖阴霾的脸,立刻换上一副忧急悲伤的模样,快步走到床边,抱住李靖就痛哭:“呜呜,阿耶,你受苦了。”
李德奖眨了眨机灵活泛的眼睛,立马跟上,抓住李靖的手就哭:“呜呜,阿耶,你疼不疼?呜呜,看见阿耶这样,我可心疼了。”
李靖:“......”
张出尘:“......”
......
李靖的脸顿时就青了,这两小子哭得这么大声,别人只当他们担心父亲伤势故而哭得悲伤。但他最了解两个儿子,这两小子哪里是在哭,分明就是干嚎做戏。
知子莫若父,母亲也一样了解儿子。
张出尘满脸黑线地上前,一手拎一个,将他们从李靖身上扒拉下来,一顿大骂:“眼瞎啊,没看见你父亲身上都是伤吗?
“再往你父亲身边靠,我就扒了你两的皮。”
李德謇和李德奖垂着头,看起来很乖顺:“是,阿娘。”
感受到四周传来的灼灼目光,张出尘脸有点烫,收起彪悍,温婉如水地说:“小儿顽劣,各位见笑了。”
李渊微微笑道:“听说父亲受了重伤,一时激动是难免的,你也不要太严厉了。”
“唐公说得是。”张出尘扫了一眼正在奋笔疾书的殷开山,遂对李渊说道:“药师现在还不宜搬动,我不便在这里照顾,就烦请唐公让仆人先照顾着。
“等他身体好点,再送去我那里吧。”
李渊态度很和煦:“张娘子不用担忧,我已交代下去,府中仆人会精心照料的。
“张娘子也无需客气,就把这里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