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目光扫向还呆立在门边的窦轨,淡淡问道:“大郎还有事?”
“不,不,没事。”窦轨作揖:“那某就告辞了。”
跨出门槛之后,又忍不住回头往里看,只见那黄毛趴在袁天罡的怀里,摇曳着尾巴,尾巴下面的白色绒毛格外的显眼,那一块白色绒毛区域的形状就像是...桃子。
窦轨心生好奇,想再仔细研究一下,眼前房门却“嘭”的一下,关上了。
袁天罡望着紧闭的房门,抚摸黄毛的手慢慢往下,直至它浑圆又软和的白色毛发区域,方才停住,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口中叹道:“唉...世人的好奇心就是太重.....”
是夜,袁天罡站在院子中仰望星空,却见三垣中星宿排列与往常有异,群星闪耀,紫微势弱。
忽然,一道白光自紫微垣中破空降下,落在了东北方向。
袁天罡摸了摸怀中干干净净的黄毛,目光深邃,语气幽幽:“大风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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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生了我,为什么不好好对我?”
上一秒她还捂着自己的断手,声声泣血地控诉那人,下一秒她却进入了梦乡...
难道是她痛昏了过去,这是梦境?
又或者是她死了,这是地狱?
不,都不是。
王庾还能清楚地记得右手被斩断那种剖心剜骨的痛,太痛了,痛到窒息,到后来,是真的痛死了吧。
否则她又怎会出现在另一个时空?
王庾已经意识到,她穿越了,因为她的双手完整无损,且传来的痛是被勒的痛,而不是断手的痛。
这不是梦,更不是地狱,她还活着。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个小孩,目测大概六七岁左右,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袍,上面沾了灰尘,有点脏。双手被绳索绑得很紧,因此她感觉到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