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姜幼伶沉吟了片刻,抬头看他一眼:“你会觉得,我刚才咄咄逼人的样子,很过分吗?”
江屹北挑了下眉,理所当然的说:“过分?不觉得啊。”
姜幼伶当然知道的。
这男人一向纵容她,不管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不会过分。
就算她现在无缘无故打了人,这男人估计都会在旁边替她拍手叫好。
姜幼伶:“那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处理?”
男人散漫道:“找人打她一顿。”
姜幼伶:?
姜幼伶的嘴角抽了下,被他气笑了:“你是认真的?”
江屹北轻笑了声,低声说:“开个玩笑。哥哥也没有这么暴力。”
姜幼伶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瞪着他,故意装作严肃:“江屹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男人从来也不知道收敛是何物,顺着应下:“还行吧,也就一般幽默。”
“……”
姜幼伶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没皮没脸。
江屹北弯了下腰,微微俯下身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不过,我们奶柚原来这么厉害的。”
他轻笑:“刚才把哥哥都吓到了。”
姜幼伶看着他,撇了撇嘴:“你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怕什么?”
江屹北挑了下眉,桃花眼里含着笑意,拖着腔调说:“啧,那万一做了坏事,岂不是很容易被你发现?”
“没有做过的事,我能发现什么?”姜幼伶察觉到不对劲,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还想做什么坏事?”
江屹北低笑了声,极为暧昧的眼神盯着她,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荡,压着嗓音,用极其暧昧的声音说:“就,这样那样的坏事。”
“……”
说到这里,他又勾起女孩的手指,语气不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