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得嘞!”
“当然了。”
“对,就是他,他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但在我面前,他还是个人。只要是人,我就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给他们说实话的机会。但是,如果在我面前总说假话,我就不会再把他当人看了。懂了吗?”
管教出去以后,赵红兵和刘海柱四目相对,对视了足足10秒钟,刘海柱忽然开始放声大笑,赵红兵也开始放声大笑。两人都好久没这么大笑过了,多日淤积在胸口的郁闷,需要这样的大笑来宣泄。
今天,腾越显然是要缅怀自己的英雄事迹,他说起了当年坐牢时的经历。
“三林。”赵红兵接茬儿。
至此,性命无忧矣!接下去,就要看腾越和老曾怎么表演了。这次,赵红兵一定要把他俩打个腿断筋折,彻底了掉后患。
“认识,不熟。”
“当年,我们在监狱里一个房间8个人,我是第4个死的。”腾越摇头晃脑,仿佛无限唏嘘。
“靠,我们天天在号子里,谁能知道外面发生什么啊!”刀哥说。
“我说的就是实话。”
腾越催二东子:“熄灯必须上铺睡觉!快点快点。”
“不懂啊?那我告诉你。你知道你这两次把人打坏,加在一起,能加判几年刑吗?”
赵红兵笑笑,没再说话。
“根本不认识。”
赵红兵看见了看守所所长金丝眼镜后那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显然,所长是在值班,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尽管所长内心肯定无比愤怒,可所长依然表情平静。赵红兵有点佩服这个所长了。他不像别的管教一样虚张声势,但却不怒自威。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们该去讯问腾越。”赵红兵说得斩钉截铁。
“是啊,监规上就这么写的,记得记得。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