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骄傲,到了首都来也不丢人。
“呵呵,听您的口音就知道您是东北人。”
“我们东北人在北京多吗?”赵红兵问。
“最近这两年,真不少。干什么的都有。”出租车司机师傅说。
“都是干什么的?”
“兄弟啊,看你挺实在,不瞒你说,现在你们东北女人在北京当鸡的挺多。”
“……”赵红兵没说话。相信任何一个东北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选择沉默的。
沉默的原因是: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无法反驳。但,任何一个东北人都没法说服自己去主动承认这个事实。就在几天前,赵红兵还亲耳听到张岳的小弟富贵要带着几十个女孩子去南方卖淫。
“我那天我去理发,一个你们东北的女孩子,长的挺好看的,说话也挺好,说是先帮我洗头。洗着洗着她说:大哥,咱们去里面洗吧!我说好啊,我就跟着进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一进去,她把衣服脱光了………你说说,这姑娘……”
“……”赵红兵还是没说话,点了根烟。
“干点什么不好,那么年轻漂亮,非出来干这个……”出租车司机没注意赵红兵不愿意听他说这些,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赵红兵还是一言不发。
“……有些,可能是被逼的”沉默了半天,张岳说了这么一句。第二次入狱以后,张岳的脾气明显克制了许多。换在几年前,张岳听到这些不动手也得开骂了。
“哎,这位先生,你还真别不愿意听……”
“要是我说你身边的邻居姐妹出去卖淫,你乐意听啊?”张岳显然是在克制,但是嗓门还是大了一些。
“现在你们东北男的在北京混黑社会的也不少,火车站前的黑社会、桑拿里当鸡头的、迪厅里看场子的,你们东北人居多”出租车司机还在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