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地呼吸/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多年以后,二狗依然难以忘记赵红兵那夜唱的那首〈水手〉,虽然赵红兵的嗓音略带沙哑而且咬字不清略带东北口音(比如苦涩的沙他读苦涩的sa),但是配上〈水手〉的旋律很是动听。最关键的是赵红兵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投入了极大的感情,他当时的心境和这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很是匹配,在唱那句“长大以后……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的时候显然有些呜咽。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