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昧着良心解释了一大通之后，杨泽宁疲惫地放下手机，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久久无语。

看到杨泽宁这心若死灰的模样，施惠中也是一阵叹息。

他同样也没料到‘起风了’的质量竟然会这么好。

‘你明明有这么好的歌曲，为什么不交给一名知名歌手去演唱，反而交给新人歌手，这根本不合理！’

施惠中在心中早已不知道骂了陆柯多少次。

如果不是陆柯将‘起风了’交给周琛这名练习生去演唱，他们根本不会对‘起风了’做出错误预判。

“好了，泽宁，你也别气馁。”

施惠中走过去拍了拍杨泽宁的肩膀，似是对他，又似是对自己说道：“咱们……还有机会。”

“对，没错，咱们还有机会！”

杨泽宁眼中也露出丝丝的光芒，“我们还可以等‘星晴’的结果。”

要知道‘螳臂当车’的上架可是要比‘星晴’早上二十个小时的，只要截止今晚十二点之前下载量高于‘星晴’，那么他就完全可以侧重宣传‘螳臂当车’的首日销量高于‘星晴’！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不会去搞这些小动作，但现在人气大跌的他，早已经顾不得去管这些了，先把人气再提上来再说其他。

……

就在杨泽宁苦心孤诣地给粉丝解释之时，陆柯的粉丝正在大肆庆祝。

“哈哈哈，咱们第八，杨泽宁第十九，这差距可太爽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陆神的这首‘起风了’竟然如此牛逼？”

“现在两首歌的下载量已经达到近四万的差距了。”

“杨泽宁：就很绝望。”

“我在购买‘起风了’的时候还想着这三块钱要白花了，结果谁知道竟然淘到了一首金曲！【惊喜】”

“之前谁在说‘起风了’是陆神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