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嘛,就是说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我,德薄才低,和这个陋字也算相得益彰。”
听着李文长的解释,再看着门匾上的陋室二字,陆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暗道也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刘禹锡的陋室铭了,否则一般人哪里敢用‘陋室’两个字自居?
“咦,等等……”
陆柯心里忽然一动,“或许,这是一个拉进和初桐父亲关系的好机会啊!”
从古至今,全世界所有的文人都有一个共性——好名!
或者准确来说,是好‘雅名’。
为什么那些文人聚在一起之后就经常进行唱和?
为的还不就是通过彼此写诗写文章互相吹嘘吗。
李文长,自然也是无法避免这一点的。
‘如果我把陋室铭拿出来……’
陆柯琢磨一番,觉得以陋室铭的威力,自己和李初桐的事,怕是可以成90%了。
至于说写给李文长会不会有些浪费,陆柯根本就没考虑。
毕竟他就算一直不把这篇千古名文拿出来,它也不会下出一个小的。
心里如此想着,陆柯却没有立刻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规规矩矩地跟李文长聊着天。
不过在说话的时候,他故意将谈话的方向引向个人志趣以及品行追求之上,时不时引经据典一番,对李文长送上几个力道合适的马屁。
以陆柯的才华,这马屁拍出来,李文长当时就觉得身体都轻了好几斤,看向陆柯的眼神也越来越满意,恨不得拽着陆柯的手臂大喊知己,和他拜把子结成异性兄弟。
好在他还记得陆柯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这才强忍着那股惺惺相惜之意,没有说出什么出格的话。
就这样,两人聊了差不多一小时之后,陆柯忽然一拍额头,道:“叔叔,跟您聊了这么久,尤其听到您曾经的一些经历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