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胯间抬起头来,一边朝着自己吃吃发笑,一边耸动喉头,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心里便有一种永远都不离开这里的冲动。
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帐篷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萨芬娜的,这支数千人的队伍里,只有包括萨芬娜在内的几名女医护兵拥有属于她们的帐篷,其他人,包括维克托在内,都是一直睡在露天地里的。
尽管私生活糜烂,但维克托总是要注意一些最基本的影响的,他得赶在营地中人醒来之前离开这儿。
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维克托起身穿上衣服,临走之前,又与萨芬娜腻了片刻,这才从帐篷后面钻出去。
清晨的丛林里湿气很重,穿行其间,只需要走上几步,裤子就会被露水湿透,因此,当维克托再次出现在营地中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湿透了。
重新回到圆木搭建的小房子里,安德烈少校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吃着早餐。早餐很简单,就是一块硬邦邦的肉感外加一份野菜汤,如今的条件就是这样的,没得讲究。
一名通讯兵还在坚持联系着莫斯科,嘀嘀的声音令人听着心烦意乱。
尽管知道通讯还没有恢复,但维克托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情况怎么样?”
安德烈少校摇了摇头,随后,将手边的另一个木盘子推过来,示意他吃点东西。
“你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我来盯着,”维克托坐到他的对面,将那个木盘子端过来,说道。
昨晚安德烈少校在这里守了一整夜,以便与莫斯科建立联系之后,能够立刻做出反应。
安德烈少校点点头,他的确有些疲累了,这么多天在丛林里穿行,昨晚又熬了夜,任何人都吃不住劲的。
等到安德烈少校离开木屋,维克托才啃起了盘子中的肉干,这玩意难吃的很,不仅硬邦邦的不好咀嚼,而且有一股很难闻的腥臭味,但是没办法,他必须得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