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配合你们的工作,”维克托坦然的笑了笑,说道。
“请跟我来吧,”克里钦科上尉没有多说什么,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监察局的办公所在地,并不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主题大楼内,而是在大楼后方,一处有些老旧的二层小楼内,作为一个专门负责监督委员会内部人员的特殊单位,监察局的人很少与委员会的内部人员打交道,当然,他们也不受欢迎。
维克托被请到监察局一楼最东侧的一个房间里,这房间还处在阴面,仅有的一扇窗户也被封死了,因此,房间里不仅气闷,而且非常的潮湿。
当维克托走进房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个下士,坐在房间仅有的一张桌子后面,而女的应该是记录员,她的位置靠近门口,面前摆放了一个打字机。
一看到房间里的这种氛围,维克托的心里就有点恼火,不管之前克里钦科上尉说的多么客气,这都是要对自己展开正式的审查了,为什么?就因为自己好不容易从敌后逃出来?
尽管心里憋气,但维克托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与监察局的人搞对抗是不理智的,放到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维克托被请到了下士对面的桌子旁边坐下,克里钦科上尉则在下士旁边的座椅上坐定,这位笑里藏刀的上尉同志,首先询问了一下维克托在鲁德基指挥防守作战的情况,其间,还特意关注了内卫团的损失情况。
在持续四天的战斗中,内卫团的损失非常大,当维克托在第97步兵师残部配合下,全面撤离鲁德基的时候,原本满编率百分之七十的部队,仅余不到四百人,其中还包括数十名伤员。当然,如果算上那些参与战斗的民兵,部队的损失就更大了。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过去几天的边境战役中,哪支参战部队的损失不大?
“维克托上尉同志,”讯问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克里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