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闹!我告诉你,要不是有老同志帮你说了好话,你现在还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呢!”
钟朝云的语气虽然格外严厉,但话里话外的维护之情已经彻底藏不住了,可以说,他不是单纯为了批评陈康才说这番话的,他是怕陈康因小失大。
这种情绪,应该属于长辈对晚辈的爱之深责之切,是一种痛心疾首的表现。
陈康也明白,所以他选择承受这一切。
“钟厅,我承认,提前下车回家和省机关幼儿园的事情确实是我欠考虑了,您放心,以后不会了....”陈康低声说道。
“行了,这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了,说的多了,你又要嫌我啰嗦了。”钟朝云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嘿嘿,钟厅,那个,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件事要问您....”陈康没有忘记正事。
“嗯,你不用说了,是你们康琴厂和宝岛家全商贸的合同问题吧?”钟朝云未卜先知。
“啊?您知道这件事?”陈康大吃一惊。
“废话,我好歹也是食品厅的副厅长好不好,全省食品企业的大事小情,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钟朝云似笑非笑。
“太好了,钟厅,不瞒你说,我正为这件事发愁呢,您要是知道的话,可以跟我透露一点内情吗?”陈康谄媚道。
钟厅笑了笑,点头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想知道这件事是谁搞出来的?”陈康特意走到钟朝云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问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知道。”钟朝云转头看着陈康的眼睛:“是我叫停的。”
“....”陈康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三步,听到这个回答,他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
你浓眉大眼的钟朝云,怎么也他妈的叛变了?
“....钟,钟,钟厅,我,我没听错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