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沙皮狗怕她，只好掉头朝那狗粮盆慢慢走去，边走还回头，用一副幽怨的目光看着张娜。

“都是你爹惯你的臭毛病！”张娜怒视着憨豆道，“还非得往里头夹料你才肯吃了！”

沈默极疼爱这狗狗，平时很少直接纯喂狗粮给沙皮狗吃，总要往里头拌些调味品。比如燕麦啊，鸡蛋啊，甚至牛奶牛肉的！长此以来，这才把憨豆给惯坏了！现在没那些调味品，狗粮它都不吃了！

旋即张娜又叹口气，心中不免悲伤！

低头吸了一支烟后，她抬头看着憨豆：“儿子！如果我和你爹分开了，你愿意跟着谁？”

憨豆抬头看她一眼，掉了个头，似乎在避开张娜的目光，嘴里吃得也似乎没滋没味的。

“我知道，我知道，”张娜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头上，不无伤感地幽幽地说，“你肯定愿意跟你爹！我张娜是混得有多失败呀，连你都不愿意理我！”

说着她目光下垂，就那样坐在抱膝坐在沙发上出神。过了一会儿，她抬头又对憨豆说，“你猜猜，儿子，你爹现在在哪里潇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