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往！”

蔡司头一脸鬼笑地看着我道：“正常……**往，挺好，挺好！哈哈哈！那个，既然你跟蒂娜合租，她不就是你一个御用模特吗？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抓住，要勤于拍摄，来了灵感就拍！年轻人！还是你最爽啊！想拍私房都不需要去主题酒店哈！在你们家的卧室里拍就行！哈哈哈！”

“这主意不错！老蔡！不过，你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我吁出一口烟雾，讪讪笑道，“她不是我的御用模特，说我是她的御用管家还说得过去！”

蔡司头哈哈大笑，对我道：“女孩子嘛！都需要哄！你多哄哄她，她心情一爽，你怎么拍都可以！就是拍人体也不在话下嘛……”

正好张娜朝这边走过来，蔡司头赶紧住了嘴，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拍，笑道：“以后我约蒂娜，直接找你就行了！兄弟！”

“嗳！老蔡！”张娜快步走上来，“你们俩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什么！”蔡司头笑呵呵道，“我在给阿默一点指导，人家毕竟是新手，第一次参加群拍！对了，蒂娜，要不要搭我的顺风车？”

“不了！老蔡！”张娜摇头道，“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吧！”

蔡司头驾车离开后，张娜盯住我的眼睛道：“老实说！你们刚才在嘀咕什么！”

嘀咕怎么骗你脱光，好拍你人体啊！

“没、没什么啊！”我耸耸肩，讪讪笑道，“老蔡看我跟你很熟，问我是不是跟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