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撞。
一张英俊的脸血肉模糊,扎满了玻璃渣子,让人心惊胆寒。
“队长,这-――”一名手下请示道。
“全部退出去,就当没看见。”火龙命令道。
一干队员来到走廊,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久经战阵的他们也不住的心颤。
一小时后,风流儒雅的周郎变作了一堆模糊的血肉,只是心脏还在跳动,呼吸依然存在,但看上去像一堆颤抖的肉。
萧劲擦干拳头上的血,举起了手枪:“我再问一句,你们老大去了哪里?”
对方没有回答,确切的说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萧劲缓缓的扣动扳机,火龙忍不住喊了一声:“老大,留下周郎或许有用啊――”
“他不是周郎。”
不是周郎?
火龙吃了一惊,他冲过去仔细的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难以置信的问:“那周郎去了哪里?”
“那要问他。”萧劲抬手,指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飞熊道。
一瓢冷水下去,飞熊醒了过来。
他被子弹打中大腿,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是甲板上唯一的幸存者。
“说,你们老大去哪儿了?”火龙举枪戳在对方的伤口上,飞熊痛的龇牙咧嘴。
像他这样的亡命之徒并不怕死,不过怕的是生不如死。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火龙取出一把盐,全部抹在他的伤口上。伤口好比有千百把烧红的钢针在戳,飞熊痛不欲生。
“我说,我说――”
他喘着粗气,五官因为疼痛而凑在了一处,看上去像一幅奇特的抽象画。
“他根本就没在岸上。”
“那船舱里的是谁?”
“是副帮主温庭,他和帮主周郎长得很像,有时候甚至作为帮主的替身而存在-――”飞熊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