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白痴吗?在我身边这么久,露出那么多破绽,然后我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君临耸耸肩:“我是无所谓你们发现我身份的。”
菲娜听得越发火大了:“你说的就好像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的。”
“只是没有刻意隐藏而已。”
“你也藏不了,你不会任何流派的武技,有的只是觉醒能力。”
“但我学会了秘情印。”
“可你没把自己变成娘娘腔。”
君临很不满意:“嘿,我是来陪你喝酒的,别弄的一副要吵架的样子好吗?候选者从来都不是原住民的敌人,自始至终都是你们把候选者当成敌人。别弄的好像候选者欠你们似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选民对我们做过什么。”
“我知道。不就是引爆了一颗核弹嘛。”君临回答。
气氛在刹那间僵住。
菲娜瞪着眼睛看他:“不就是?”
君临摊摊手:“我没把原住民当成敌人,但也没当成朋友,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猎杀我们。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合作了,为什么不能考虑放下隔阂?”
菲娜回答:“塞恩的老师死了,他当时就在那颗核弹爆炸的中央。百鸿的女朋友也死了,梅克的一个好兄弟也在那场核爆炸中终身残疾……你让他们很痛苦,你知道吗?”
“怪不得他们最近不怎么理我。”君临叹了口气:“想开些。”
“这话我对他们说过,不用你对我说。”菲娜没好气道。
她继续给自己灌酒。
君临慢条斯理的陪着她喝。
他们喝了整整一下午,菲娜的酒量再好,渐渐也有些晕了。
她睁着醉意猛烈的眼睛,说:“想让我们原谅你?简单,带我们一起去。”
“又不是我扔的核弹,凭什么我就要为前人的行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