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以后会注意的.....谢了,雨樱。”
一口干掉那微妙的汤剂,郑礼起身去了浴室,还是稍微清理一下,舒服一点。
躺在浴缸中,让热水漫过身子,郑礼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了。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有什么值得说的吗?”
“两个酒鬼比谁更惨的丑态算吗?她知道你第一次‘初吻’是被动的算吗?她后来差点吐在你嘴里........”
“够了,够了? 阿穷? 挑和私人无关,我有必要知道的!”
有阿穷这样的灵族伴随着身边? 是郑礼敢喝醉的根本? 虽然它懒得一塌糊涂,但至少不会让自己彻底失联。
但有时候? 它一张开嘴郑礼就受不了......呃,还是回归正题吧。
“那就没了? 两个酒鬼不断浪费酒精? 整个屋子都是酒臭,熏得猫难受,猫出去溜达了。”
郑礼长大了嘴,我还指望你保我平安的? 你这就溜了。
“所以我没看到你酒后乱性哦? 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哦......”
“等下,你别吓我,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郑礼直接站起身了,当意识到阿穷话里的潜台词,他吓得脸都白了。
“呵呵? 你猜?”
“我猜你个鬼啊!我怎么有你这样的灵族,简直夭寿.....呃? 头痛!”
血气一上涌,郑礼越发头痛欲裂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把身体埋入水中,这不早就习惯了吗? 和阿穷斗气?多活几年不好吗?
真发生了什么他就算没有当场阻止? 也早说了? 这就是想方设法折腾自己。
“还真有你该知道的事情。”
“咦?”
郑礼闭着眼,没有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