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姑娘的身影离开,这才转头,挥手示意压着陆沉的手下松开对其的钳制。
身上的压力蓦地一松,陆沉有些诧异吃惊,猛的睁开双眼,不客气的讥讽的看向纪允。
“纪相这是何意?”,不会是以为假模假样的用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讨好他陆沉。
面对陆沉的讥讽,纪允不以为意,只看着陆沉淡淡道。
“在下纪允,自认为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也自认为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陆大人的事情,今日陆大人无辜袭击纪某,想必应该是陆大人给纪某一个说法交代吧。”。
“呵!确实,纪相人不错,我陆沉也承认,你跟我无冤无仇,今日之所以对你出手,怪只怪纪相你自己识人不清,认贼作父!
常言道父债子偿,既然当初纪相受了那阉狗的情,就早该料到会有此一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呵,陆大人此言甚是无理,倘若陆大人再无端诋毁纪某的义父,那便休怪纪某无情。”。
“嘁!”,面对纪允的威胁,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陆沉不屑的嗤笑一声,“阉狗祸国,陷害忠良,绝我陆家,怎么,兴得你阉狗老贼的父亲做得,就不许我这受害人说得?
我陆沉偏生要说,死都要说!
你个认贼作父的无耻小人,跟阉狗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即便面前的人,这些年来也做了许多为国为民的好事,先前的北伐,更是做的甚合他陆某人的心意。
可惜,有些仇怨,不是骨子里的欣赏就可以化解得了的。
忆刚才的围杀,观陆沉的态度,听他的口气,辩他的话语,纪允眉头突然深锁起来。
到眼下他要是还猜不到,这里头有蹊跷的话,他纪允就是个十足的大傻子。
可是,若自己眼下告诉对方,他恨错了人,找错了对象,与他陆家有仇的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