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分发下去,自己就不站在这里碍事,带着十娘的满腹牢骚,戚叔与素云恳切的建议,无可奈何的往回去。
看来,刚才素云戚叔他们建议的根本没错,为了自己的小伙伴们能好过点,这舍利子什么的,她还是拿去跟负负谈下条件,尽可能的把那负负收服,带在身边得正一下好了。
若是实在无法收服负负,大不了她就再想办法,找个什么能压制珠串的东西做个套子,把舍利子珠串放里头然后带在身上,如果遇到问题,再放出来好了呗。
这么想着,肖雨栖瞬间安心不少,安安稳稳的大步离开。
肖雨栖没想到的是,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黑黝黝的涵洞里,十娘可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一把软瘫坐在地上,没好气的嘟囔诅咒着。
“那个倒霉催的纪负负,当初小时候,姐就看他不像个好人,奶奶个鸡腿的,居然还敢拿这玩意给主人玩,这不是要了我的老鬼命么!我诅咒那个倒霉蛋喝水都塞牙缝……”。
戚威与素云面面相觑,心里倒是同情了那小可怜,赤裸裸被迁怒了的纪二狗蛋子一把。
而远在南边,刚刚回京,正在灵谷寺好友的静室中等待着佛子好友,好跟对方秉烛夜谈,下棋谈经的纪允,等人等等的无聊,才接过小沙弥捧来的香茗品茗呢,茶才入口,忽然一个喷嚏打出让他自己都楞住了。
他也没伤风受凉呀?
“若谷来了?”,就在纪允愣神间,一道声音忽然自门外传来,正是好友佛子空明的声音。
纪允从袖筒内抽出绢帕擦了擦口鼻,一甩衣袖正要起身迎一迎好友,人才站定,已经进门来,一眼看到好友的空明却立时一惊,瞳孔猛的收缩,“若谷,你的舍利珠串呢?”,问话间,空明的目光径直瞄上了纪允那空荡荡的右手。
纪允不自在的一笑,“你看出来啦?”,人却镇定的把绢帕往袖子里塞,一掀袍角,再度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