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尉捏紧手里的陌刀,双眼通红,刀尖直指老管家,“说,姓姚的人到底在哪里?”。
先前还装相的老管家,此刻都吓尿了有木有。
肖雨栖窝在自家臭爹的怀里,亲眼见证了什么是神变脸。
先前还嚣张的很,底气装的挺足的老货,这会子吓的屁滚尿流的,哐哐哐的跪在院子中央,反复的给在场的所有人磕头,也不嫌地上特特用鹅暖石铺就的路面硬实。
老货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懦弱,磕的满脸的鲜血淋漓,嘴里还不停的告饶。
“军爷,军爷,各位爷爷祖宗哎,这事真不怪小老儿,小老儿也只是个被老爷丢下来善后的可怜蛋啊,小老儿也不想的呀军爷,军爷!饶命,啊饶命……”。
“说!姚冲呢?”。
肖文业心里急,自己事情多,且忙着呢,没工夫跟个老货废话,直接把女儿放下,让她去哥哥身边呆着,自己上前一脚踹倒老货,嘴里逼问。
老货管家扫视着身边这一双双愤怒的眼睛,知道自己今天要不说出个二五六来,自己绝对没有个好下场,指不定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军痞,就会把自己给活剥了。
早知回如此,当初他为何就被老爷说动了,贪心老爷密室里的那几箱子财宝啊!
财宝固然可爱,可也得有命拿,有命享不是?
可恶!以自己对这位姚大将军老爷的了解,他早该料到,姓姚的那货根本就不是个好人,他怎么会那么大方,说只要自己这回表现好,密室里的一切就归自己的呢?
好听话,信不得,不是自己的财宝,也要不得呀。
老货心里别看想了这许多,抱怨了这许多,其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紧紧趴伏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摸索着肖文业与身边陈校尉的靴子,嘴里位自己辩解开脱。
“回禀几位军爷,是姚冲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