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色各样的事情中匆匆过去的,大家甚至都顾不上去担心,后续的情况会怎样,只想着,万一事发,黄茂城危,他们该如何做好求生准备。
肖文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领着巷子里的兄弟们,在亲人们担忧挂念中,再度踏着夕阳的余晖,迈步前往北城去值夜去了。
这一晚,难得的,西北的边关下起了小雨。
小雨洋洋洒洒的,一直从前半夜下到了后半夜。
约莫到了寅时初的样子,突然,北城门前方传来了动静,一阵急促马蹄声伴随而来的,是约莫三十来骑,身穿大黔军服的落魄军士。
三十来骑一出现在了城墙上站岗值夜军士们的视线中,困顿的士兵立刻打起了精神,弓箭手弯弓搭箭,直接就瞄准了前方的来人。
哨官侧身站在瞭望口,以刁钻的角度朝着下头来人大喊。
“来着何人?速速止步,莫要上前,进犯一步,杀无赦!”。
然后下头的三十来骑军士就发现,城楼上大喝传来的瞬间,城墙上那稀稀拉拉本只有三五把的火把,瞬间就变的多了起来,七把,十把,越来越多,瞬间就把整个城门楼给照亮。
而随着声音从高高的城门楼上传来,下头已经进入射程的三十来骑的军士,那本就灰败毫无血色的脸上,更是惨白一片。
“大人,怎么办?”。
人群中,一名青年军士朝着身边的上峰喊了一句。
范丞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紧紧捂住受伤的左肩,他抬眼看了看城墙上,在火把光辉的照耀下,那密密麻麻从瞭望口伸出来的箭头,范丞不由的苦笑。
松开右手,颤抖的伸进胸前的衣襟取出他的令牌,一边高举在手,策马上前的同时,范丞嘴里大喊。
“城门楼上的兄弟手下留情,是自己人,我乃永固城昭武校尉范丞,这是我的令牌,兄弟,永固城破,我等残兵带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