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校场上就越发热闹了起来。
军医被涂宏志给拉了来,这货死死盯着人家给这次出任务,身上受伤的兄弟们赶紧包扎,而马汉三那总旗的弟兄们,一个个的也把他们总旗里那些,没有受伤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在打探,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幸这次的任务是公开的,没什么好隐瞒,不能对人说的。
胳膊受了一刀的储广元,看到自家小旗里的嘴炮宋芳祥,被别的小旗兄弟围拢着,恭维着,立马就飘飘然,开始在那边吹的兴起,储广元也只是抽了抽嘴角,随那嘴炮过干瘾去。
大家都有好奇心,自己又没工夫精神去多解释,想来他们萧总旗也不想多谈这次的失败,储广元便任由嘴炮去嘚嘚嘚,只关切的看着这次受伤最重的巩繁星。
他一手捂着自己草草包扎的胳膊,人走到军医跟前,看着刚被路痴涂宏志粗鲁背来的老军医,在给巩繁星处理伤口,储广元眼里就止不住的担心。
等这边巩繁星身上那由脖跟经胸口,一直划拉到肚脐眼的刀伤被军医处理妥当,直到储广元吩咐涂宏志,让他跟受了点轻伤的白洒一道,把人抬着送家去,储广元这才有功夫询问大夫,自家兄弟的伤情。
“宋大夫,我兄弟的伤怎样?”。
宋大夫整理了下药箱,准备继续给其他军士处理伤情,按照由重到轻的顺序,一边手上动作不停的喊下一个,一边还抽空回答储广元的询问。
“伤者还算幸运,刀子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创口过大,需要好生静养,要多注意……”,
这边储广元跟宋军医,就此次任务受伤最重的巩繁星的伤情进行讨论,那厢,嘴炮宋芳祥可算是有自己发光发热的舞台了。
“兄弟们,我跟你们说啊,这回咱兄弟们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简直是太不容易了,你们猜猜怎么着?”。
“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