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母一听自家又要破财,居然又是因为隔壁,她心里就有些气不顺,尖锐的打断了儿子的话不说,心里还不断的嘀咕不忿,人家隔壁多有老底子,差自家这点东西啦?
听着亲娘的语气,看着人家果断缩回去的手,俞大郎心累,“娘,我去探望师傅,带点子红糖,您怎么能说是糟蹋?”,要不是想着红糖能补身子,他还不打算送这玩意呢!
炕上做活的老太太,看到自家媳妇又开始犯扣扣索索的老毛病,忍不住的就出声教导。
“草他娘,咱家大郎能有今日,还多亏人家大郎师傅,你咋这么不醒事?甭说人家萧师傅受伤是为了救咱大郎他们的性命,即便不是,就只看在人家对咱家好,对大郎好的份上,甭说一包红糖,就是十包,百包,咱们给的都不心疼!”。
她就知道,自家这老老少少、里里外外,心啊,就没一个是向着自己的!
看看,看看!
瘫了的老太婆是这样;
大了管不着的儿子是这样;
就连边上的女儿,也是一脸不认可的表情看着自己;
俞母想想就生气。
她如此勤俭持家到底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他们,为了这个家么?
这一家子的人,不就是看这里离着自己娘家远,兄弟没法给自己来出头了,所以一个个的……
俞母越想越不忿,越想越悲从心来。
她把红糖重重的往炕沿上一撂,右手拍着胸膛,眼泪就气的掉了下来,嘴里抑扬顿挫的哭喊着。
“老天拔地的,我这到底是为了谁呀啊?你们都来数落我,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死崽子么,天爷唉,你咋就不开开眼啊……”。
俞大郎与俞蔓草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娘!你不愿意给就算了,我去纪家村!”,大不了自己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