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那本还转的好好的陀螺,在自己的一鞭子给力下,居然该死的,很不给他脸的,又自顾自的躺下挺尸,白洒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里的鞭子,再看看挺尸的陀螺,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
“噢噢噢,白撒哥又白撒花生米咯……”,同样的奚落声响起,边上对战的拴住蹦跶到石墩边,同样收光十颗花生米,还学着黑胖那般贼兮兮,“白叔,那我也不客气啦!”。
白洒已经心累的根本不想看,只摆摆手。
“下一个!”。
“噢噢噢……”……
然后:
“再下一个!”。
然后:
“噢噢噢……”……
再然后:
“再再下一个!”。
再再再然后.再再再再然后……
肖雨栖一边啃着牛肉干,一边蹦跶到空地上来的时候,可怜的白撒哥已经入了魔障,不输光了不罢休的魔疯模样,看的肖雨栖在边上一直啧啧啧的直摇头叹息。
可怜的家伙!
看了半场的肖雨栖,最后看着自家臭爹的蠢手下如此模样,她深刻的表示,这么蠢的人,咋就都是臭爹的人呢?
唉!她那操不完的小心肝啊!
“再来!”,输到最后,已经输红了眼的白洒,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输了多少,只知道一个劲的喊再来。
只可惜,他带来的花生米有限,眼下都输空了袋子底,帮着他看守花生米的小娃一听,还没有哭丧着脸喊没有了呢,边上参战了,此刻却已经在笑眯眯享受战果的小娃娃们,却很是不给面子的嘘。
“驴驴驴,白叔,你的赌注都输光了,谁还跟你再来呀,哈哈哈哈……”。
白洒却还没有反应过来,“输光了?花生没有啦?”,不可能啊?这才多久?明明自己都没感觉打了几场,他带了一小布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