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了,咱去村里淘换些好的麦秆来,回家就搓草绳子,还有二郎,你也别闲着,多去捡点粪,到时候咱给肖家送去,这些他们肯定缺。”。
别的东西自家也没有,只能是尽自家最大的努力报答人家的一片心意。
他们的麦秆,今晚全都拿去给人家铺屋顶了,没得剩余。
而且搓能提水的绳子,因为要承重,定然得用保存的好,且有韧劲的好麦秆,自家是没有的,只能去村里别的人家淘换,指不定还不一定能弄到。
这么想着,老俞头又发话,让老妻给大郎俩大钱,他想着,实在要不行,自家就花钱买!
俞母正在数着手里一荷包的大钱,听到丈夫的话,数着手里数到了五个十了,都还剩下大半的大钱,小气如俞母,居然也点头应了,大气的拿了两个大钱就递给了大儿子。
最后数完,加上刚才给大儿的两个大钱,足足二十个十,这么老些,比他们全家累死累活一年存下来的都多,俞母感动坏了,直接拍板。
“草她爹,明个你让草儿去还人家篮子的时候,顺道把咱家打水的桶送把人家去,再带上两捆搓好的草绳,至于咱家的打水桶,我回头就回趟娘家,求我大哥再给咱打一个。”。
反正自家大哥是木匠,家里的打水桶送人也行,回头让她哥随便哪里搞掂破木头,给自己再做一个就是,她不嫌弃的,能用就成。
“行。”。
事情就算是这么商议定了。
只说第二天,俞家人分工合作,不到下午一家子就搓出了三大捆的草绳,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趁着下午村里没什么人,俞母就催女儿跟小儿子一道,赶紧给肖家把东西送去。
空篮子回回去不像话,篮子里,俞母给装了一坛子的腌菜,这是萝卜缨子腌制的,味道不错,吃着很下饭。
蔓草就一手挽着篮子,一手提着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