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
林鸿泊悄悄地在林婉高高挺起的肚子上溜了一眼,心里也是很有些遗憾,难得有机会来南竹,却连小外甥都没能见上一面便要离开。
只是主导此行是甄家宝,再之林鸿泊到底还年少,心性跳脱,向往的更是天马行空的日子,这点遗憾一闪便被他抛开了。
只见他笑嘻嘻地看着林婉道:“姐夫来南竹不足一年便有如今的成绩,用不了几年你们便能回京城,到时咱们京城见!”
这话林婉爱听,却还是嗔了林鸿泊一眼:“你倒是会逗三姐开心!好了,赶紧回隔壁歇着去,你们这个样子若是让三婶看到,不知该多有伤心!”
原本打算在杨柳镇休整两日便重新启程的林鸿泊甄家宝二人,最终也没能如期成行。
因为在他们打算重新启程的那日凌晨,林婉发动了。
为了不失去这个与外甥见面的机会,林鸿泊硬是在南竹多留了两日。
林婉这次生产实在算不上顺利,说是凌晨发动,事实上在前一日午时林婉便已经见红了。
之前张嬷嬷也用苏氏也好,都有给林婉做过一些普及,林婉自是知道这样的见红离真正生产还有些时间,索性便没有将见红这事说出来,免得大家都跟着紧张。
当然林婉也不是盲目的,实在是因为身体的感觉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除了越来越严重的腰酸背痛,丝毫没有感觉到宫缩,更不用说什么有规律的宫缩了,显然还不到生产的时候。
接下来一直到晚上,的确一如林婉所猜想的那样,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偶尔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并没有其他的情况发生。
这一夜林婉睡得也十分安稳,直到寅时三刻左右,林婉突然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惊醒。
林婉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尿床”了,而且人明明已经醒来依然无法控制尿床的感觉。
到这一刻就算林婉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