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水了。
她再去开煤气。
结果,没有火。
她再到处找吃的。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她终于放出了干净的水,她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水笼头下面准备捧水喝。
结果,水笼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下,突然就没水了。
丁如雪立即反复的打开又关上水笼头,仍然没有水。
丁如雪气炸了,整个人就干躁得更厉害了。
不行,他们又在耍她,啊啊啊——
挨饿,受冻,高烧,她整个人已经快虚脱了。
她立即冲出去,到处找东西,找到一把椅子,她抄起椅子狠狠的砸窗户。
只砸了两三下,她就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她有些撑不住了,她告诫自己不能停下来,一定要借此机会逃出去。
她卯足了劲,仍然砸不开窗户。
她的眼泪刷的又下来了,几十年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她到处找通讯工具,根本找不到。
她想要叫救命,她也这么做了,去窗户边冲着窗外大声喊着救命,她的声音嘶哑,没叫几声,嗓子就跟冒烟了一般,难受得不行。
她绝望的看着窗外,漆黑一片。
她再拼命的砸了几次窗户,仍然没有砸开。
她绝望的再躺回床上。
她睡了一觉,再醒过来时,她烧得更厉害了,她想要爬起来,身体根本支撑不住,直接从床沿滚了下来。
她没有力气爬起来,就那样随波逐流,一动不动。
她想要看看天花板,她无力睁开眼睛。
她脑海里闪过她和岳鹏程年轻时候相遇的场景,曾经,那样美好……
她想起她生瑞丰的样子。瑞丰没有在岳家出生,她艰难的生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