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
霍东丞反问肖勤:“你看呢?”
肖勤双眸也渐渐赤红,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说:“大哥,我要你说!”
“我说的,你信?”霍东丞问。
肖勤咬牙:“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
霍东丞说:“昨天晚上,我送安媛回去,她对我使用迷药,我晕倒在车里。后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今天早上一睁开眼,面对的就是大量的记者!”
“你的衣服,是她脱的?”肖勤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是我自己脱的!”
“那你们……有没有发生那件事情?”肖勤神情痛苦。
霍东丞忍不住冷笑:“这种时候,问这句话,你觉得有意义?”
“有!”肖勤神情很坚定。
霍东丞拧眉反问:“没有那件事情,你还想要坚持追求她?”
肖勤咬牙,仿佛纠结着什么,少顷,他抬起头说:“至少,我还能找一个她或许有苦衷的理由。”
“昏迷状态下,你觉得能发生那种事情?”霍东丞问。
肖勤猛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善茬!”霍东丞说。
“我会问清楚的。”肖勤转头匆匆离开。
“肖勤!”霍东丞喊。
肖勤步子未作停留,快步离开。
他召开了一个短会,把医院的事情全部安排了以后,迅速换下白大褂离开医院。
离开以后,他给安媛打电话,安媛始终关机。
肖勤看着新闻,越看越难受。
他将车子停在一个超市前,进入超市买了大量的酒和速食,然后将车子开到时代酒店。
安媛是从英国回来的,回来以后就把她母亲安置在伍氏医院。安媛在津城没有固定的住所,他知道她一直住在时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