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失败了,她和我哭,大骂我没有出息,我本就是冲动型人格,被她伤了自尊,一气之下,把她从天台推下来。
第二天,有人来找我,说是化妆成霍东丞的样子,就可以把罪名推到霍东丞身上,我想要脱罪,当然全程配合。
我错了,这些天我一直很自责,我想要好好活下去,所以我一直在小旅馆里躲着,躲的时间越长我越忐忑不安,每一天都倍受折磨和煎熬。从进入警局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终于可以解脱了。我不想等着判刑,等着执行死刑,我宁愿自己结束这一切。
我对不起江美芬,对不起!来生不要遇到我!——覃志绝笔。”
念完遗书,几个警察面面相觑。
一个个提出心里的疑问。
“什么情况?江美芬是他杀的?”
“不是叫马奇吗?又变成覃志了?”
“我们马上核实其身份。”
“对,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对,如果只是简单的杀人,应该是杀人后逃离现场,而不是杀人后栽赃给霍东丞。”
“这种推理成立,又是扮成霍东丞的样子去会所给死者父母钱,又是把霍东丞约到火葬场去,又是制造堵车打时间差,这绝对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干出来的事情。他有帮手,或者说,有幕后主使。”
“不过,人可能真的是他杀的,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这个环节中的一环。”
“不管是谁,都太过丧心病狂!”
“背面竟然有字。”念遗书的警员说。
徐泽浩把遗书翻过一面,后面写着作案的现场:我是在万鑫大楼天台把江美芬推下去的,推下去以后,我就逃走了。
几个警察凝重点头:“作案现场倒是吻合。”
“指纹,指纹确认!如果人是他推的,死者身上一定会有他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