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年已消声慝迹,再听不到他们的消息。”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关于这个‘天命教’的消息李某倒是略知一二,你们可想听一听。”
“相公,这个天命教和我们你们刚才所说的事情有何关系?”
虚夜月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非常大!”
听到李怜花这句话,众人都悚然大惊,庄节问道:“李公子,到底有何关系,在下等人愿洗耳恭听。”
李怜花咳嗽了一下,才慢慢道:“若李某法眼无差,天命教只是由地上转入了地下,免招白道各派围剿,而根据蛛丝马迹,胡惟庸就是该派核心的军师级大员,故意不习武功,以掩藏身份,否则他何能明陷暗害,弄垮了这么多不可一世的开国功臣。”
庄节等人大惊,想不到胡惟庸居然是天命教的军师,这不是说天命教的势力已经深入到京师了吗?叶素冬头皮发麻地道:“李公子,除了胡惟庸这个人外,不知天命教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李怜花道:“若没有变动的话,天命教共分五个阶层,就是法后、军师、艳女、媚男和散士,他们极讲阶级,三十年前的法后乃符遥红的嫡传徒孙‘翠袖环’单玉如,若她未死,怕有六七十岁了,不过保证她只像个三十来岁的艳妇,她的采补术已达登峰造极的至境,武功应大致与在下的岳父鬼王相若,与鬼王相比,她只是欠了一点经验火候而已。”
“不知这些消息李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叶素冬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个……这个……呵呵,在下自有秘密渠道知晓,至于如何得知的,请恕在下不便相告!”
李怜花有些莫测高深地糊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