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吴应熊。
吴应熊一脸愕然,不明白洪天啸是什么意思,转身向后看了看,却是空无一人,这才明白洪天啸是让他进屋劝公主,不觉问道:“爵爷之意莫非是让应熊进去劝说公主移驾,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
洪天啸轻笑一声道:“论其身份,世子与公主乃是未婚夫妻,在这深更半夜之时,也只有世子才能进入到公主的卧房中。虽然说大婚之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但眼下毕竟关系到公主安危,事态紧急,顾不得太多了。”
虽然洪天啸说的很有道理,但吴应熊反倒是越来越怀疑这是洪天啸的阴谋起来,毕竟以常规来推论,洪天啸为他出主意太不可思议,是以吴应熊心下更是犹豫起来,不过当看到两边的火势再次减弱了几分的时候,吴应熊知道事情不能再有耽搁,当下便一咬牙,对洪天啸道:“既然如此,为了公主的安危,应熊就斗胆了。”
说吧,吴应熊疾步走到门前,推开屋门,走进外堂,在房门外朗声道:“微臣吴应熊在此督率众人救火,保护公主。现下火头向这边延烧,请公主移驾,以策万全。”
隔了一会,只听得房内一个娇柔的声音“嗯”的一声。
吴应熊心想:“柳飞鹰说的倒也有道理,你我虽未成婚,但我是额驸,名份早定,此刻事急,我进你房来,也不算越礼。葛尔丹离奇在安阜园失踪,兹事体大,若是不能查个明白,终究不妥。何况,除我之外,旁人是不能进你房来,也不算坏了你的名节。”
当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洪天啸和百余名御前侍卫、骁骑营将官、平西王府家将都候在屋外。只是,吴应熊进去了良久,始终不闻房中有何动静。又过一会,屋内依然没有动静,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边嘴角,均含笑意,大家心中所想的全是同一回事:“这对未婚夫妻从未见过面,忽然在公主闺房中相会,定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