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愿意奉献十万两银子,求您老放过在下吧。”
“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家主人让我动手,我不可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况且你污蔑楼主,更是难逃一死。”
苏四长剑一抖,整个酒楼的人均是心神被夺,这刘员外也算是一方土绅,却被玩弄与股掌之间,这只怪他色心泛滥,这不由让酒楼众人想弄明白那位英伟无匹的年青人究竟是谁。
刘员外转而将目光投向楼玉尘,身体砰然跪到地上,拖着庞大的身子,靠膝盖的移动来到楼玉尘身侧,神情可怜道:“楼主,我真该死,我怎么能配得上您的绝世风采呢,求您老人家就像放个屁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楼玉尘听着这般粗俗不堪的话,不由宛尔,展颜一笑,接着抬眉看向木云落,淡然道:“刘员外,若是在平时我可以放过你,只是现在我只是帝君的女奴,所以不能灭了帝君的威风,更不能在帝君面前放肆,所以你不用求我了。”
这番话说的极是低柔,木云落爱怜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说话的功夫倒也是大有长进,而且是真的为黑水帝宫的荣誉着想,更何况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严惩,以让在座的诸人记住黑水一派。
刘员外一愣,再向木云落这边移动,木云落弹了弹衣襟,看向苏四,淡然道:“苏四长老的能力原来是这样,让这样一个人到处求情就是天兵堂的惩戒方式吗?”
苏四的神情一紧,身体如大鸟般掠过,左手拎起刘员外的脖子,腾身而退,随手抛出,扔到了地面上,这才鞠躬道:“不知帝君想怎么处置这个人,言辱帝君,的确有该杀之罪。”
“刘员外,就依你所说,交出十万两银子,算是你买回刚才说的话,但是你辱及黑水帝宫的颜面,就砍掉你一只手吧,限你在半个时辰内办完这些事,不要影响我起程回宫。”
木云落大袖一甩,裹起楼玉尘的娇躯,向酒楼的楼上行去,再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