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
在轻微的颠簸中,她的呻吟就如同夜莺的鸣唱,婉转而美妙。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她竟然到达了三次。事后,她柔软的如同柳絮,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逗她说:“你也太敏感了吧。”
小婉说:“明明是你的问题好不好,怎么怪我呀。”
我说:“怎么是我的问题了。”
小婉说:“你那个东西就跟电影里外国男人的一样大,每一次都感觉你要把我给刺穿了。”
我好笑:“你还看过那种电影啊。”
小婉脸上一红:“不是的,就一次呢,是我那个朋友非拉着我一块看的。”
我伸手去搂她,心里为得到了她而感到喜悦。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我们正准备再睡一会儿的时候,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