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完事。”
张春桃点点头,躺在了地上。两次之间的间距才几分钟,想要快点完事,那根本就是假话。翻来覆去的换了几个动作之后,还是金枪不倒。
张春桃求饶的说:“沈宁,我回去换雪艳来好吗?”
我苦笑:“亏你说得出口,她一来,我们不就被捉奸了?”
张春桃一把抱住我:“老公,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我低头瞧了眼那昂首雄赳的家伙,真没想到这事还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张春桃是被我占有的都感到害怕了。在我这一头呢,其实我也厌倦了。孟子说,食色性也。我一直将其理解为,做那事和吃饭是一样的,是出于人的天性需求。虽然说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也要有个限度。在美味的佳肴,吃多了,那也就没了味道啊。但如果放弃美味的话,又心有不甘,何况那事和吃饭还有有一定区别的。吃饭可以点到为止。但是那事要是不走完所有程序的话,就会感到难受和承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