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在她的匈部上:“这里还很疼吗?”
“有一点点。”张雪艳说:“刚才我在厕所洗澡的时候,发现还是红红的一片。估计得三四天之后才能完全好起来。”
我致歉的说:“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早知道会这样,那干嘛还要那么对我呢?”张雪艳质问。
我还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平时用脑子思考问题,那事上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
张雪艳突然掀开被子,爬到我胸膛上说:“我不甘心,也要让你受点伤。”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张雪艳在我胸膛上落了一个吻:“就这样啊,我要狠狠的吸,一个星期之后,你身上都还留有红色的痕迹。”
我闭上眼睛,作好享受的准备工作:“任由老婆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