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里坐了一会儿。”
“什么意思啊?”张雪艳浅笑:“难不成你也打算以后到我们医院当护士啊。”
我说:“艳姨,你真会开玩笑,哪有男护士的。”
张雪艳一本正经的说:“是没有男护士啊,但是有男护工哦。”
文科好的人,内心里多半都有着一个书生的清高气傲,我自以为是的说:““哼,我是做男护士的吗,我长大了以后会有自己事业的……,要不然我也会接手我爸的公司。”
张雪艳郁郁的说:“我这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小护士了。”
我成绩表现:“谁说你要做一辈子护士了,等我有钱了,我会养着你的。”
张雪艳摇头:“我不要,我喜欢自己有工作。我现在都不知道跟着周亚童的那几年,我在家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想了想,给她安排了一个很合适而且轻松的岗位:“艳姨,那等我接手了我的爸的公司,你给我做秘书得了。”
“你的秘书呀?”张雪艳反问。
我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细微变化,还自顾自的点点头。
张雪艳一只手撑着尖尖的下巴:“做秘书的话,是不是需要每天都穿白衬衣,小西装,一步裙和肉,色的丝袜,还有高跟鞋呀?”
我高兴的点点头:“艳姨,你真聪明。”
不知道她突然从哪里模出了一个枕头:“你又想挨揍了是不是?”
我举起双手求饶:“艳姨,我错了。开个玩笑而已嘛。”
张雪艳把枕头放在台子上,自己占有了一边,闭着眼睛说:“另一半给你了,快睡觉吧。”
我说:“我们同时睡觉,你就不怕有人来查岗啊?”
张雪艳扬手指了一下“报警器“似的装置:“有了它,还怕什么呀。”
我也趴在枕头上,和她面对面:“艳姨,这次可是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