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时,我问道:“艳姨,周亚童可有好几天没回来了呢,他回来看到我们这样,肯定会找你要钱的。”
其实,我是转着弯提醒她,不要把我把给她的钱,拿给周亚童去输了。
张雪艳说:“不会的,他最近都会不了家了。”
我故意逗笑说:“怎么,他输钱被人押去山西挖煤了?”
张雪艳笑着睨我:“瞎说什么呢,他跟你爸一样,去出远差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我双手合十,做祈祷说:“老天爷保佑啊,让他改邪归正吧。”
张雪艳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有了,她语气忧伤的说:“迟了。”
综合她这两天的话,我意识到周亚童绝对不是什么出差了,一定走出事了,而且事还不小。
我试探的问:“艳姨,你可以把他的事告诉我吗?”
张雪艳情绪低落的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慢慢的你就自然知道了。我这次没法帮他了……,我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照管好你,你可要听我话啊。不许像周亚童那样,成天的招我生气。”
我点头,安慰的讨好她说:“吃过了饭,今天我洗碗吧?”
张雪艳说:“这个昏不用了,一会儿我们一块出去走走吧。”
我们出门,在院子里的时候,遇见了院子的一个大妈。她笑着走上来,关切的说:“雪艳啊,听说你们家周亚童……,这两天在院子里传的风言风语,不会真的半十大十年吧?他爸周副局长是不是一辈子就呆里面了……””
“我不知道。”张雪艳躲开她,径直往外面走。
“大婶,怎么回事啊?”我打探的问。
大妈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你竟然还不知道啊,我看你小子读书读傻了吧。你爸他们单位出事了。”接着她加大了声音:“都是那凡个臭老鼠干的好事。你爸沈局长多好的一个人,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