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毛都没碰着呢……”
“鬼才相信呢——女人有没有男人滋润,一看脸色就知道,她郑多春这么多年要是没有男人的精虫来滋润的话,哪有那样的精神头儿,哪有那样的水嫩肌肤呀……很多有男人天天可用的女人,都赶不上她滋润呢——可想而知,她的身上吸纳了多少男人的精华吧……”
“可别瞎说呀,那个郝连成看上去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呢……”
“屁吧,那天我亲眼看见郑多春的男人还没出殡的时候,他们俩就在灵棚后边偷青,要不是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大喊——诈尸了!他们可能真就直接弄到一起去了……”
“你说啥?你喊诈尸的时候,郑多春的男人还没苏醒过来?”
“是啊,当时我就是出于看不惯郑多春趁自己的男人尸骨未寒就跟别的男人乱来,才那么恶作剧一样地喊了一句,结果,大家一阵慌乱,就将他男人的灵位给撞翻了,却发现,他男人到了地上,居然自己在蠕动……所以,马上就有人跟着喊——诈尸了……”
“呵呵,看来郑多春的男人能起死回生,兴许还是因为你恶作剧喊的那声——诈尸了——才有的结果吧……”
“即便是那样,郑多春也该感激我吧……”
“感激什么呀,他男人要是真的死掉了,她真的可以嫁给那个郝连成到城里去当局长夫人了,可是男人这一醒,她又要爱面子,守活寡了……”
“可是,你不是说,她守活寡也不缺男人吗?”
“是啊,这次兴许连她自己的原配男人都好用了呢……”
“哎,要是郑多春的男人活过来的话,村长的儿子徐宝发就不至于判死刑了吧……”
“应该是吧,尤其是喝下他下的毒,高位截瘫都给治好了,要是请个高明的律师帮他辩护,兴许还能弄个无罪释放呢……”
“那是瞎扯,无论郑多春的男人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