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茅房，就直接在外屋的马桶里小便了。

肯定不是小姨夫了，因为他都瘫在炕上十多年了，所以，不是小姨就是于美琳。

可是单单从撒尿的声音里，根本就听不出到底是小姨还是于美琳，但毕竟是头回听见女人撒尿，一种无名的亢奋令杨二正更是睡不着了。

东西屋中间共用的外屋，二次传来撒尿声音的时候，杨二正呼啦一下子有了新的判断——刚才那个细细的哗啦声，应该是于美琳的，好像小河流水一样，潺潺悦耳；而后来的这个人，一定是小姨了，因为声音变得更大更加顺畅，好像大可奔流，一泻千里的感觉！

啊，一旦有了这样的辨析，就更令杨二正兴奋不已了——没想到，还没咋地，就有了耳福，原来女人撒尿的声音还有如此微妙的差别，姑娘和媳妇还有如此鲜明的比照，想想就让人情不自禁地大咽口水……

等到外屋的声音完全消失了，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杨二正还在为自己真真切切地听见了女人的撒尿声，尤其是其中分辨出的差别带来的快感而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终于忍不住，也起身，借着微弱的光线下地来到了外屋，一眼看见灶坑旁边，放着一个马桶，伸手一摸，居然还有盖子，轻轻掀开，一股子淡淡的臊味儿就扑面而来——哇，这就是女人的“骚”味儿吧，原来如此刺激，如此新奇，好像比从前自己喝过的所有啤酒味道都甘冽香醇呢！

原本还想把自己的尿撒进马桶去，感受自己的尿与小姨和于美琳的尿参合在一起之后心里的感受呢，可是一旦从刚才两个女人的尿液中，嗅到了令自己兴奋的气味儿，竟然不想破坏这样的印象了……

可是当杨二正转身朝屋外走去，到了院子里，找到一个墙根儿，刚将自己的撒尿工具掏出来，想将自己那泡大尿畅快淋漓地撒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小姨的声音：“二正啊，你没事吧，咋突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