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李怜花记得当初抚摸婠婠的玉女峰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诱人。婠婠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嗯!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李怜花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腰身微微向前一耸,火热便挺了进去,将湿润的花径撑得满满的。
婠婠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李怜花只觉下身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唔……嗯……”
婠婠张嘴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李怜花所攫。
李怜花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婠婠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婠婠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被李怜花吻得情动,又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
李怜花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婠婠感觉被体内异物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