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一看李憐花放缓了速度,也人马如一地减缓下来,与李憐花并驱齐进道:“尽管说一个最难的来给我解!”
“我说一个最简单的。”
李憐花呵呵直笑道:“你也不一定算得出来。”
“少瞧不起人。”
商秀珣小马鞭一挥,凭空抽一个响鞭,哼道:“尽管出最深的!”
“那我出了?”
李憐花问。
“当然。”
商秀珣一想,自己可能会中计,连忙又放缓些语气,道:“先出一个不算最深也不算最浅的吧!”
“我说呢!”
李憐花大笑道:“就你还想解最深的,说一个简单的你也解不了,听好了——如果我有一把铜钱,第一次我拿去买酒用了一半加三枚,第二次再拿剩下的铜钱的一半加三枚,第三次再拿剩余的铜钱一半加三枚,五次之后,刚好用完。问,我原来一共有多少枚铜钱?”
“……”
商秀珣一下子头晕了。
“你算不出来?”
李憐花大笑而问。
“我一定可以的……”
商秀珣带点心虚地强辩道:“你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希望秀珣你能夠在我百歲大寿的当天可以解开这道题目。”
李憐花感叹道:“如此一来,我就会收到一生中最好的寿礼,实在是太感动了!”
“你……”
商秀珣又好气又好笑,她让李憐花搞乱得抓不住一丝的重点,不由大发娇嗔道:“你给我安静些。你吵着本场主的计算了!你是存心难为人的,谁让你出这样的题目了?”
“我错了。”
李憐花哈哈大笑道:“下一次我一定出一个跟马有关的题目,想必秀珣就会很容易解出来了。”
“你还说?”
商秀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