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看凌语师太更加无聊,居然教出这样迂腐的弟子。”
“不许你侮辱师父!”
秦锦凤和刘淑凤竟然异口同声的喝斥道,秦锦凤苦于内劲全无,淫毒又冉冉的发作,只能咬牙瞪目的看着杨景天。
如果她的眼睛能杀人,杨景天此刻必死无疑。
杨景天却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继续大声的发表他的高论:“难道贞节会比生命重要?难道你们活着就算为了装扮峨嵋的门面?难道只有不是处子的你们才配做峨嵋的弟子?这是什么道理。王母是处女吗?不是。可她当的神仙比谁都大。你们峨嵋讲求修炼求道成仙,居然王母不是处女都可以成仙?你们又忌讳什么?世俗的眼光吗?”
秦锦凤和刘淑凤一时之间,既被杨景天的话说镇住了。
良久,秦锦凤才大声娇喝:“无耻之徒,我是不会听你的胡言乱语……”
“砰!”
一声撞击响,杨景天伸手一敲,秦锦凤轰然倒下。
“师姐……”
刘淑凤失惊的呼叫道:“杨景天,你杀了我师姐。”
杨景天走过来,用手在推了刘淑凤的肩。
她甩了杨景天的手,悲泣中回头道:“你这个坏蛋,你杀了师姐!”
“你也疯了!我能杀了她吗?”
杨景天注视著刘淑凤,道:“你师姐没有死,我只是将她打昏,怕她中毒太深,无药可救!”
刘淑凤低头望著自己怀中的秦锦凤,发现她似乎挣动了一下,当即惊喜交集,急忙握起她的手腕,搭脉一探,果然气息犹存。很快,刘淑凤又被她的脉象惊讶,原来秦锦凤已被至淫歹邪的毒性全面侵蚀了,体内一团熊熊欲火,左冲右突,得不到渲泄之处,气息全乱,就是在昏迷,她也被那种无名的痛苦琢磨得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抽搐,悲惨呻吟。
那团烈火几次要冲上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