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慕容雪的娇躯都会发出一阵颤抖,每一次,他们的撞击都带着响声……
杨景天一动,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
让杨景天越听越兴奋,更加卖力……
慕容雪全身的感觉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只觉愉悦甘美飘飘欲仙,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了。
但呻吟都变得歇息底里,她已不能再发出有条理的言语来,慕容雪就只有无奈的鼻哼着,大喘着气……
这时候,她的声音,似乎不单是从她的口里发出来,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发出来的,各种各样莫名其妙,不知是什么,也不会去细辨它究竟是什么的声音,交织成为一阙天地之间最自然的交响乐。
这个女人熟美得象远古的妖精,象白玉雕成的女神一样,美得杨景天的体毛都竖了起来。
慕容雪从昏迷到苏醒,到再昏迷,已经无数次的反复的享受着这欲仙欲死的冲击,她已经完全的被征服,她知道自己将永生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她输了,输掉了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她从屈服,到顺从,到最后的享受和热烈的回应,她完全融入了新的角色——杨景天的女人。
尽管以前她只想做杨景天唯一的女人,但是此刻的她比谁都明白,杨景天绝对不能只属于她一个女人,因为他的强悍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如果杨景天只有她一个女人,估计她在每次欢爱后,都要在床上躺不过三天。
慕容雪的感觉是幸福的,因为她终于接受了现实,杨景天给予的现实。尽管自己只是杨景天千百女人中的一个,她却可以选择做最名正言顺的那一个,这已经足够了。
知足者常乐。
当杨景天还在疯狂的冲击之余,慕容雪却是快乐的。
两人就这样长久地纠缠翻滚著,杨景天一次次进入慕容雪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