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正好,你头上这个珠子发夹跟翠云的一样,你俩是一起去县城买的吧?”那女人眼尖,远远地就瞧见了田玉芬头上的发夹。
田玉芬跟刘寡妇对视一眼,俩人都有些错愕。
田玉芬心思慎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拉着刘寡妇的手,意味深长地道:“翠云妹子,你这珠子发夹是村里哪个汉子送给你的,眼光不错。”
“不……不是别人送的。”刘寡妇身子一颤,一个劲的摇头,忙不迭地解释道:“这发夹是我前段时间去县城买的。”
“翠云妹子,你都大半年没去过县城了,撒啥子谎!有汉子就跟咱们姐妹说说,这没啥丢人的,女人就得需要男人滋润,瞧你这脸红润的,估计是看中村里那家小伙子了吧?”田玉芬步步紧逼地说道。
“是呀,翠云妹子,你男人都死几年了,你是该找个男人了,照这样守寡下去,你可就对不起自己了。”那妇人也附和道。
刘寡妇双手紧揪着裙子,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很后悔穿着段飞送的衣服出来,忽然,段飞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
“刘婶子,你昨天不是说颈部不舒服?我今晚得空,去我家我帮你扎几针。”段飞推着自行车来到大槐树下。
“啥……?”刘寡愣住,随即明白了段飞的意思,他显然是来帮自己解围的,红着脸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去。
“小飞,给老娘站住,你把婶子当空气了,招呼都不打声。”田玉芬气得鼻子都酸了,小情人竟然这般无视她。
本来,田玉芬还只是怀疑段飞跟刘寡妇有一腿,眼下瞧见他帮刘寡妇解围,这无疑使她更加坚信了。
段飞驻足,满脑子都是黑线,转过身嘻笑道:“田婶子,瞧你说的,我那敢把你当空气?”
说话间,眼睛还朝田玉芬眨了眨,暗示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不敢就好。”田玉芬狠狠剜了段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