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嘛,感冒了吧?”狗剩脸上挂着笑,身上弥漫着羊骚味儿,他抖了抖手里的药,说,“我给我家羊买的药,有几只拉稀。”
村里就一个药店,所以既看人的病,也看牲口的病。
“哦。”欧阳薇薇无心跟他闲聊,只是简短地哦了一声。
狗剩揣着药就出了药店的门。
欧阳薇薇站在那里,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说呢?里面坐着几个打吊瓶的,若是让他们听去了,该怎么办呢?
欧阳薇薇正想着,药店店主就问道:“哎,你是老欧阳家的闺女吧?怎么了?感冒了?”
欧阳薇薇一听,心里禁不住抖了一下,脸一阵发烧,她硬着头皮走过去,小声说:“张叔,有避孕药吗?”
这“避孕药”三个字,说得蚊蝇一般小,但是却如同一枚炸弹一样,把所有在场的人都炸清醒了,那些好事的村民,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倾听着。还有几个,努着嘴互相传递着眼神,那意思是,看这丫头片子还是姑娘家家的,就买避孕药?肯定是刚刚跟哪个野男人野合过了。
众人的眼神开始露出鄙夷的神色,就连药店店主也用鄙夷的眼神上下扫了扫她,接着说:“你大声点,我没听清。”
这不是故意让她出丑吗?
村里的人,都是瞧不起没出嫁就跟男人睡觉的女娃吧?
欧阳薇薇的脸急得更红了,她再次重复了一遍,说:“叔,有避孕药吗?”
就在这一刻,她恨自己生在农村,即便自己是受害者,也要受别人鄙夷的目光。就连买个避孕药,还要被人用审视的目光窥探,众村民的目光,万箭齐发,射向她,好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看光她的身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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