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道:“不错,可是别忘了人是因事。”
夏梦卿摇头笑道:“那不然,对事情,各人的看法不同;有人把好事看成坏事,也有人把坏事看成好事。”
雷惊龙冷冷说道:“见仁见智,这勉强不得。”
夏梦卿道:“也许你对,我总认为世上该有公理,公理自在人心。”
雷惊龙笑了,笑得有点狰狞。
“胜者王侯败者寇,什么是公理?”
夏梦卿点不透他。
他也表示不到黄河心不死。
夏梦卿情知他和雷惊龙之间的所谓仇恨,绝非口舌所能化解,不到有一个躺下,也绝无休止,淡淡一笑,不再做无谓之争。
雷惊龙也是明白人,他改了话题,道:“酒,喝完了?”
夏梦卿道:“就是榨了葫芦也难再榨出一滴。”
雷惊龙目光深注,道:“相识多年,我还不知阁下具如此海量。”
夏梦卿笑道:“当不起海量,倒能千杯不醉,再有十葫芦我照样面不改色,以往不为人知,那是我不敢太露锋芒。”
雷惊龙道:“恐怕那只是在一个酒字之上。”
夏梦卿道:“在任何方面我都如此,何止一个酒字?不过……各人的看法不同,正如你所说,见仁见智,勉强不得。”
雷惊龙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说道:“阁下知道那是什么酒?”
夏梦卿毫不思索,道:“花雕。”
雷惊龙扬眉微笑,道:“我又多了解一分,原来阁下是酒中老手大行家……”
笑容一敛,阴阴接道:“醇么?”
夏梦卿摇头说道:“不太醇,阁下掺了东西。”
雷惊龙面纱后脸色一变,道:“阁下知道我掺了什么?”
夏梦卿道:“不算毒,但出不了西门豹的毒经。”
雷惊龙面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