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者……我实在没有恶意,尚祈提督海涵。”
岳钟琪有点哭笑不得,如今他已没有了脾气,沉默了一下,道:“阁下既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因何连姓名也吝手赐告?
如此这般,彼此怎能坦诚一谈。”
黑衣蒙面人嘿嘿一笑,道:“那自然有我的理由,不过提督敬请放心,我仍然是那句话,此来没有恶意。再说,比起我的来意,面目、姓名两者均属次要,提督豪爽男儿,又何必斤斤计较这些?”
看来,又碰上个口齿犀利的人,岳钟琪知道,再问也是徒然,只有作罢,而对方后面几句话也使他心中为之一动,暗暗一叹,道:“那么阁下有何教言,请说吧!”
黑衣蒙面人阴阴地道:“还好提督大量能容,否则,那就太以令人惋惜了……”
目光微转,一笑接道:“若问我的来意,只问提督此刻因何事发愁?”
言出有因,话中有话,听得岳钟琪心中一跳,平静地看了黑衣蒙面人一眼,道:“这么说来,阁下此来是有以教我的了?”
“岂敢!”黑衣蒙面人嘿嘿一笑道:“只是不忍坐视提督束手,斯人横行而已,不以献丑见笑已属万幸。”
岳钟琪工于心计,城府甚深,他岂肯轻易相信一个突如其来,幽灵殷的怪人?紧紧看着黑衣蒙面人,双眉微皱,淡淡说道:“多谢雅意,只是缘悭一面,紊昧平生,我怎能相信阁下?”
黑衣蒙面人闻言纵声大笑,目注岳钟琪,道:“说得是!彼此缘悭一面,素昧平生,我委实难于取信提督,不过……提督若是看看这个,对我谅必就可深信不疑了!”袍袖轻挥,如飞抛出-物。
岳钟琪步步小心,惟恐有诈,暗提功力,疾伸二指,钳住来物。
岳钟琪立刻皱起眉锋,沉吟良久,才又凝注黑衣蒙面人,道:“虽不足使我深信,至少已可使我确定阁下并无恶意,有何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