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了。
不知是何原因,这绝世凶物,在湮没近百年之后,竟突然再现于这满朝侍卫手中,委实令人忧虑,而传扬出去,也势将震动整个宇内。
夏梦卿神色不动,笑容依然,未予理会。
他虽也不免暗暗心惊,但他成竹在胸,智珠在握,故而毫不慌乱。
站在庙门口静观他戏弄六名大内侍卫的郝元甲却脸色骤变,难忍心头震撼,刚待有所行动,耳边突然传来夏梦卿的平静话声:“郝舵主,凶物当前,不可轻举妄动,免招无谓损害,我自有退敌计策。”
郝元甲讶然地向他望去,只见他负手卓立圈中,气定神闲,镇定如山,忙也传音答道:“郝元甲敬遵令谕。”
夏梦卿的一时沉默,竟使那名红衣喇嘛会错了意,他极为得意地阴阴一笑,接道:“阁下,如何?我知道你当然不会畏死,可是我却相信你不会愿意落得这么一个死法;你若愿合作,我等也绝不为已太甚,只要你放下盗自大内的那两样东西,领班也一样地可以放你一马。”
这是他在慑于夏梦卿积威之下,不敢过份进逼,仅只威迫利诱地徐缓图之。
夏梦卿没有理会他,望着铁别真扬眉问道:“大领班,他的话是否算数?”
铁别真略作迟疑,冷然点头:“自然算数。”
夏梦卿淡淡一笑道:“纵放叛逆,罪该论斩,你可得想想清楚。”
铁别真呆了-呆,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阁下操心.只要能追回大内失物,当可将功折罪。”
“这怎么行?”夏梦卿皱眉摇头道:“你煞费心机,绞尽脑汁,不辞劳苦地冒着生命之险跑来哉我,为的是讨好主子,求得功赏,我岂忍心让你白忙一场,失去这种天大功劳?……”
铁别真陡觉面上一热,倏又一沉,正要发话,那名红衣喇嘛又自阴笑说道:“也行!既然你肯为我们着想,那我们就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