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剧,淡淡笑道:“傅小天从不汁较一个人的过去,何况这有什么值得介意的?”
青袍人目射诡谲之光,凝注傅小天阴阴笑道:“有道是:宰相腹内能行舟。那是侯爷雅量,我却以为女人家应以名节为重,讲求三从四德……”
傅小天环目寒芒突射,哈哈笑道:“门主可是指她已订婚约,不该复恋夏梦卿,再嫁傅小天?”
入目傅小天环目神光,青袍人禁不住心中微懔,-时未能做答。
傅小天又是-笑,挑眉沉声:“门上适才英雄豪迈,气吞河岳,如今怎又做此忸怩女儿态?岂不闻婚姻终身大事,勉强不得!‘情’之一字,更属微妙,见才生情,择良而嫁,理所当然;不满指腹婚姻,未婚夫婿不足依靠终身,因而另有所属,情理所容;而属意之人讹传死汛,因而再嫁,看何不可?门主倘若拿傅小天当朋友看待,就请勿再轻辱傅小天爱妻。”
这一番话只听得青袍入神色刹那数变,目中异采不住闪动,傅小天话声落后许久,他才尴尬地赔笑说道:“我无此天胆,侯爷何必如此认真,此事搁下不提,敢问侯爷今日莅临之意。”
傅小天神色稍缓,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门主高智如山,神目似海,何用傅小天多做说明。”
青袍人不得不以笑掩窘:“绿玉佛旷世奇珍,侯爷就这么轻易决定割爱……”
傅小天淡笑接道:“紫凤钗已落入门主之手,绿玉佛又有何用?何况傅小天生性淡泊,并没有席卷武林,称霸天下的打算,留之徒然委屈宝物,不如成全门主一片苦诣,万丈雄心,传佳话于千古。”青袍人阴鸷目光凝注,诡笑说道:“如此我探谢侯爷成全大德,不过我以为夫人落入我手,侯爷纵无成全之意,当也不至吝于掷赠。”
傅小天纵声大笑道:“阁下可谓知我。不错!我对这些所谓奇珍异宝,得失之心固然很淡,而对我那人间奇女,贤慧爱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