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难忘那死去的夏梦卿,她自己觉得可耻,小天,因为她对你不贞……”
“梅霞!”他突然一声沉喝,将她哪双粉臂抓得紧紧地:“你冷静点,梅霞,更不准却说,你知道这会令我难受!海霞,别提以往了,那是过眼云烟,让它过去吧!我虽未见过他,但却久仰玉箫神剑闪电手之名,更知道他是宇内第一奇才,强过我许多:但是,梅霞,只要我们能幸福地过活,他那在天英灵也会瞑目的……”
“不,小天,你才是天下最不平凡的奇男子,你知道我过去的一切,却仍是这么爱我,我惭愧,永远歉……”
“梅霞,瞧你,又来了?我们不谈这些了,让我们谈些别的,我刚想起适才在城外碰见的一件事,那个穷酸倔强得令人佩眼,确是少见……”
那白衣少妇蹙眉接道:“读书人多半很文弱,但每个读书人却都有一股书呆子硬脾气,看来你又去惹人家了,对不?”
那高大人影此刻已完全露在灯光与月光下,正是那环目虬髯、威猛绝伦的锦袍大汉。此刻,他已换上了一袭绸质青衫,袖口微卷,筋肉突起,豪壮中显出几分潇洒意味。但见他微一点头,环目炯炯,凝注在白衣少妇那一张吹弹欲破的清丽脸庞上,笑道:“你说得不错,我是惹了他,但谁叫你爱箫成痴?谁又叫他有一管举世难寻的上好玉箫?”
白衣少妇神色间突然掠过一片难言的喜悦,道:“真的?举世难寻,你不觉过于……”
“过于夸大其辞,是不?”神力威侯傅小天一笑道:“一点也不,这许多年来受了你的熏陶,我自信品箫的眼力已是不差。他那管玉箫通体晶莹雪白,不带半点瑕疵,我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出自名匠之手,而且是琢造自一块千年寒玉:因为这等炎热的天气,他那匹瘦马又经过长途跋涉,竟然一丝汗迹也没有。”
白衣少妇喜道:“如果你看得不差,那果真是举世难觅其二,因为千年寒玉箫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