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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来是个人,可是怪得很,他一任昏暗、清冷的月色,将他那身影长长地抱在地上,也任凭夜风吹动他的衣决,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始终不言不动。
除了那猎猎的衣抉飘风声外,这地方,自他住步停身,射落在陵坟前之后,立即恢复了那适才的寂静。
这寂静,持续了好久,一直持续到良久之后,一个不知来自何处的话声才突然把它划破。
那是个突如其来,而且至为冰冷的低沉话声:“你来了?”
黑衣蒙面人身形微震,旋即微微躬下了腰,但没说话。
那冰冷低沉话声冷哼一声:“去的时候七个人,为什么单你一个回来,其他几个呢?”
黑衣蒙面人又躬了躬身形,却是仍未说话。
那冰冷低沉话声忽转激怒:“你哑巴了?答我问话,其他几个呢?”
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忙以手指口,然后摇了摇头。
那冰冷低沉话声略一沉默,随即发出一阵刺耳难听的低低冷笑:“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是真的哑了,那我就不必问了,想必他几个永远不回来,可是?”
黑衣蒙面人将头连点,只苦有口不能言。
那冰冷低沉话声突然冷哼一声:“那么,为什么你能回来?”
黑衣蒙面人连连摇头,看情形,似乎急得很。
旋听那冰冷低沉话声说道:“怪不习惯的,我倒忘了你哑了……”
话声忽转凄厉,接道:“你是被人点了‘哑穴’?”
黑衣蒙面人点了点头,随又低下了头,似乎是不但自己引以羞愧,而且至感悲痛。
那冰冷低沉的话声益显凄厉,几几乎成了吼叫:“是谁下的手?辛天风、燕惕,还是那个道姑?”
黑衣蒙面人猛然抬头,摇了几摇,随即以手比了几比。
只听那冰冷低沉